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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们编造的流言根本经不起推敲呀,着实不知新的传言,背后是何人设下如此妙计,竟然如此精准地抓住了我们的把柄。她名下并无坊里的房产,而您名下却甚多,这一事实一经揭露,根本无人会相信我们。”,他战战兢兢地说道。
西门庆怒不可遏,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地砸向地面,胸膛剧烈起伏,大口喘着粗气,如此反复数次后,终于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“你去查一下,究竟是谁散布的第一个谣言。”
“无需再查了,我们已然打听清楚了。听闻是有人得知郑老板昨夜亡故,以为他尚未来得及办理过户手续,欲借机耍赖,于是前往衙门查询,结果却得知已经过户,并且过户对象并不是郑老板,而是您,于是就将您给暴露了。”
“饭桶……”,西门庆如无头苍蝇般,完全不知道这熊熊怒火该往何处发泄,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手下。
半晌后,他才如泄气的皮球一般,有气无力地挥手让手下离去。
按照他最初的如意算盘,就是认定官方办案必须要有确凿证据,只要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自己的人纵火,再加上自己的手下郑老板也不幸葬身火海,那么从官方的角度来说,他们对自己也是无可奈何。从民间的角度来看,他推出华蓉县主来当替罪羊,不仅可以分担众人的怒火,还能方便他下一步顺利收地。
然而事与愿违,如今他自己却如跳梁小丑般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,原本的计划几乎全盘皆输,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,就算是换人去收购,也会如司马昭之心般,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看在眼里,根本无法做到真正的掩人耳目。
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这就是他目前尴尬的处境。
只可惜先生的妙计,说不定又要受到牵连了。
坊间的流言蜚语如潮水般越来越汹涌,超过五千户受灾家庭拖家带口,如潮水般涌上街头,齐刷刷地在皇城外跪地不起,苦苦哀求皇上为他们主持公道,严惩凶手。
金銮殿上,姜立地面色如土,满脸的倦容,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用那沙哑得如同破锣一般的声音,有气无力地对着朝臣们说道:“都讨论一天了,你们难道还拿不出一点主意吗?那个西门庆到底是不是纵火案的罪魁祸首?外面的百姓还眼巴巴地等着我们给个说法呢。”
“按照公主殿下和巡捕们的推测,从理论上来讲,应该就是他。因为在整个事件中,只有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,虽然他前期投入了不少,但现在这一把火,就将所有的努力都烧得一干二净,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拿捏那些可怜的灾民了。”,刑部尚书王飞鸿说道。
“荒谬!这难道就是你一个刑部尚书说的话吗?连证据都不讲了吗?还是说你们刑部一直以来就是如此办案的?若是如此,那我定要参你一本。”,吏部尚书荆茂彦毫不客气地反驳道。
王飞鸿早已疲惫不堪,面对这等胡搅蛮缠之人,他简直无语凝噎,只能无奈地说道:“本官实在懒得搭理你,你难道听不懂这只是理论吗?理论可是需要证据来支撑的,你却拿着半截就开跑,……”
姜立地看着这些能干的手下,心中不禁感叹,他们在每个地方都能引经据典,都能争论不休,一件事情到现在都还没个定论,他也只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继续听他们喋喋不休地争辩。
“陛下,臣有话要说。”,一个声音如黄钟大吕般,打断了两位尚书的争辩。
姜立地眼前一亮,原来是妘同浦,他连忙说道:“快说吧。”
妘同浦赶忙说道:“这件事情牵连到小女,按理臣本不该多嘴,但是看着各位在大殿里争得面红耳赤,而此刻屋外却已是天寒地冻,那些灾民还跪在皇城外,他们衣不蔽体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实在可怜。还请陛下为他们安排衣食住所,以彰显天子的亲民和仁爱之心啊。”
姜立地闻言,当即精神一振,高声说道:“准!”
同僚们一个个都用看老狐狸般的目光注视着妘同浦,大家争了半天,表现了半天,却不想被他这只老狐狸给占了便宜。在这种情况下,大家也只好借坡下驴,赶紧转换话题,将那些疑难之事暂时搁置一旁。
为了展现自己的亲民形象,姜立地甚至亲自出宫接见那些跪地乞求的灾民,并责令户部务必妥善安置,绝不能出现死伤现象。对于那些孤儿和孤寡老人,则交由长公主负责。
这一番作秀,犹如春风拂面,大大提升了姜立地在民众心中的形象。此后的好几天,关于他接见灾民的故事都在坊间流传,有些写得感人至深,赚足了人们的眼泪。
在皇上面前成功地表现了自己,妘同浦回家的路上都一直喜不自禁,心情愉悦得如同飞鸟一般,他成功地在晚餐之前抵达了饭厅。
然而,还没等他踏进饭厅,就听见妻子正在训斥女儿。
“哎呀呀,如今这家里,简直成了自由市场!想回来吃饭,就如那脱缰野马,疾驰而来;不想回来吃,就找个借口,说在办正事,仿佛那正事比天大。想起了,还让下人带个信,就像那蜻蜓点水;没想起,连个信儿都没有,让为娘我是等也不是,不等也不是。有时,还连续数日不回家吃饭,这是把家当作什么了?……”,李芳华喋喋不休地念叨着,那目光犹如火炬,直直地盯着妘月影和妘姝两姐妹,而两姐妹却如那受惊的小鹿,低着头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可怜我整日在家中,犹如那望夫石,眼巴巴地盼着两个女儿,却一个都见不着。问这个,说在忙事;问那个,抽不出空。我就想问问你们,到底何时才有空?难道你们是觉得,为娘以后见你们一面,还得像那达官贵人一样,下帖子预约不成?……”
听到这里,原本兴高采烈的妘同浦,如同那被踩了尾巴的猫,连忙将迈进饭厅的腿抽了回来,生怕这熊熊烈火烧到自己身上。
只可惜,李芳华的眼神如同那鹰隼一般锐利,稍有晃动,便引起了她的注意,“进来吧,躲什么躲?你也是,整日里忙得像那陀螺,连个人影都见不着,……”
妘姝看着父亲满脸尴尬地走进来,然后入座,目光却与妘月影的目光不期而遇,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疑惑,仿佛在询问,“是你招惹母亲了吗?”
显然,双方都没有招惹李芳华,她们一下子如坠云雾,实在不明白母亲究竟为何要发这无名之火,真是无妄之灾。
妘同浦自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他还偷偷地瞪了两个女儿一眼,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询问,“娘子,这两个丫头若惹了你,我就罚她们去跪祠堂,这样你可满意了?”,说着,他还向两个女儿使了个眼色,暗示这只是权宜之计。
李芳华轻哼一声,“你若是真舍得让她们去跪,那才怪呢!明明知道姝儿身体娇弱,谁又舍得让她去跪呢?你这说法,真是毫无诚意。”
妘月影却插嘴道:“启禀母亲,妹妹的身体比人家可是好多了。我见她手持那么长的长剑,宛如轻盈的蝴蝶,翩翩起舞,毫无痛楚之感,而人家却是力不能及。”
妘姝哪里料到姐姐会在此时给自己扣了黑锅,不过她的反应也是极快,立刻说道:“非是姝儿身体康健了,实乃姐姐身子虚了些。”,她特意在“虚”字上加重了语气,仿佛在向妘月影暗示着什么。
众人皆知人为何会“虚”,妘姝的话语使得父母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妘月影身上,令她瞬间面若桃花,羞赧不已,忙不迭地解释道:“整日里东奔西跑的,人家实在是吃不消了,日后女子学院的事宜,可莫要再寻人家啦。”
这番话轻而易举地便将妘同浦夫妇二人糊弄了过去,然而却难逃妘姝的法眼,这两种“虚”可是大相径庭,她对着妘月影微微一笑,换来的却是对方的粉拳示威,只得作罢。
经此一番插曲,李芳华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,她叹息道:“你们今日可曾察觉到有何异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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