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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姜慕檾被朝阳郡主纠缠之际,妘姝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,慢慢地后退,然后退出人群的中心,宛如一朵飘离花丛的鲜花,直到离开人群,来到窗边。
曾经孟子说过,“孔子登东山而小鲁,登泰山而小天下。”,此刻,妘姝仿佛登上了东山,原本以为广袤无垠的宛京城,如今也不过是远处的一小片区域,犹如沧海一粟。
“怎么样?很美吧。”,她的耳畔传来一个宛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声音。
妘姝转头望去,却是刚刚众人正在热议的长公主姜凤影,当即就要行礼,却被她轻柔地拦住了,“别闹出动静来,我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她立刻点头道,“您说。”
姜凤影赞许地笑道,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花:“你的策划写得很好,几乎绝大多数事情都考虑进去了,我交给父皇后他也赞不绝口,不过这种事情他就算要做也有一些阻力。在我看来,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国策的要求,只是大家没有执行到位而已。”
“非常感谢长公主殿下的支持,妘姝感激涕零。”,妘姝说道。
“快别这么说,你这本来就是善举,只是现在宛唐国大家都沉溺于安逸,只盯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。不过父皇说了,他支持我们,会找人审视策划的,如果可行的话,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封赏降临,到时候你只管欣然接受便是。”,姜凤影说完对着她微微一笑,那笑容十分灿烂,然后看看四周,见没人注意她,于是又如同一只敏捷的猫咪,悄悄地从角落溜走。
整个过程仅仅不到两分钟,让妘姝都产生了一种错觉,刚才是否真的有长公主来过。
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,确定自己并未发烧,然后也想循着姜凤影离开的方向离去,不料转身时腰上的流苏如同顽皮的孩子,与桌角嬉戏,发出啪的一声。
此时众人皆噤若寒蝉,故而皆闻之,遂皆侧目观之。
妘姝强颜欢笑,身躯却如狡兔般悄然向另一通道挪移。
“妘二丫头,我说怎未见你,你竟跑到那边去了,也不唤我一声。”
姜慕檾之言,犹如一把利刃,再度将她推至众矢之的。
这可把妘姝气得七窍生烟,恨不得用针将他的嘴缝得严严实实,但她并无与这家伙翻脸之意,毕竟他似乎手握自己未曾失忆之证据,为保计划顺利,她也只得言道:“我欲观此边风景,多年来首次至此。”
姜慕檾移步而来,“烦请容我为你引路,略作介绍。”
“那我便洗耳恭听了。”,她嫣然一笑,如春花绽放。
“遥想往昔,此山乃山之头部,名曰上宛山脉,亦为巨大龙脉之所在。此山脉历经悠悠岁月,直至大唐,彼时天地骤变,灵气断绝,众人皆束手无策。幸得一人名曰刘伯温,其修为登峰造极,执神兵纵横修炼界,疯狂屠龙。此龙脉遭此大劫,被斩为十段,整个山脉几近毁灭,就连这唯一龙头亦被削去七成高度,终成如今这般模样,上宛之头已逝,遂成此宛山。你朝那方向望去,远处那座山是否与此处遥相呼应?那便是山脉之颈部……”
闻姜慕檾所述,妘姝蓦然忆起梦界之冷寂,其状不似仅因战争所致,更似遭天地大劫,以梦界之能,亦难以尽消其影响。
没错,在凡尘俗世中,她踏入梦界,无论怎样鏖战,梦界都能自行修复,仿若拥有不死之身。然而,在修炼界的梦界却脆弱得如同薄纸,轻易便能被摧毁,且毫无力量去复原。
倘若要论及两边的差异,俗世已然近乎枯竭,灵气寥寥无几,修炼界尚有灵气残存。可俗世的梦界尚能自我修复,修炼界的却无能为力。
再结合俗世和姜慕檾所讲述的修炼界刘伯温斩龙的故事,她似乎洞悉到了什么。斩龙的初衷本是为了留存天地灵气,然而俗世的刘伯温斩龙并未掀起轩然大波,最终灵气也几近消散。反观修炼界的刘伯温斩龙,虽动静巨大,却也保留了些许灵气。
莫非俗世传说中的刘伯温斩龙,真的只是一场虚妄的梦,俗世宛如被所有高深修炼者弃若敝履的荒芜沙漠,他们以天地为屏障,将两边硬生生地割裂开来。
有了这般念头,妘姝的后背突然涌起一股刺骨的寒意,难道自己的这个想法真的触碰到了根源?亦或是自己的胡乱猜测惹怒了某些神秘存在?
正当她思绪飘飞之际,姜慕檾也讲完了故事,他的目光如炬,投向她,却见这丫头正凝视着远方,如痴如醉,仿佛沉浸在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里。
不过她的侧颜着实美艳动人,恰似精雕细琢的稀世珍宝,令人心醉神迷。那雪白的脸颊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滑,散发着淡淡的光泽,恰似初雪后的清新与纯净。淡淡的胭脂轻染其上,恰似晚霞般绚丽,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抹迷人的红晕。
她那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,仿佛在轻轻诉说着内心的秘密。那几丝秀发如丝般柔顺,轻盈地飘到鼻端,被她轻柔的鼻息吹拂着,恰似微风中摇曳的柳枝,轻轻触碰着她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间。
两人一时间就沉浸在各自的意境之中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,修炼之后极少出汗的身体,此刻居然背后被浸湿一片,显然刚才的思索中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,可惜自己的境界尚浅,未能从中领悟到什么。不过这也许是一件好事,芊羽老祖曾经告诫过她,当自己实力不足的时候,不该触碰的就别触碰,如此才能活得长久,而活得越长久,知道的事情就越多,也就越发胆小如鼠。
她曾经暗自笑过那些小说里的武林高手,每到金盆洗手的时候就是杀身之祸到来的时候,现在想想,这未必不是一种必然,既然要金盆洗手,必定是厌倦或者说是怕了,怕死在江湖纷争里,所以他再也没有死的意志,没有它的支撑,怎么可能不死。
现在她能理解,是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无名的恐惧,也许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几百年,但是曾经的威能依旧在天地间徘徊,也许她应该在这里留上一段时间。
她心意已决,既然此地能有比城中更妙的体悟,那在未来的一段时光里,自己白日便来此休憩,大不了让琼玉多劳碌几回,反正家中的新马车也需磨合。
主意既定,她转头望向姜慕檾,却惊见他嘴角涎水横流,呆若木鸡地凝视着自己,心中忽地涌起一阵恶寒,不禁浑身一颤。
姜慕檾亦察觉自己偷窥她被逮个正着,然其反应迅捷,赶忙关切问道:“妘二丫头,莫非是有些冷了。”
言罢,他取下自己的披风,便要往她肩上披去,同时手若有若无地擦拭去那不该有的痕迹。
妘姝满脸嫌恶地看着他的手,“我不冷。”
姜慕檾深知她的心意,也不好强求,只得让琼玉将披风给她披上。
“姜慕檾,身为未来的太子,在此等场合,你不应如蝇逐臭般围在我身旁,而是应当与他们交流才是,如此方能建立你的班底。”,妘姝信手拈来一个借口,只为了让他莫要滞留自己身侧,只因这令她倍感压力如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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