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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袖中,赫然滑落出几片沾染着诡异甜腥气的枯死罗汉松叶片!

“此奴,”

太上皇声音如同来自九幽,

“昨夜奉命,将御乾殿窗下一盆被‘精心照料’的罗汉松残枝败叶,偷运出宫,意图销毁!被朕当场人赃并获!经太医院院判验看,此松乃中了一种名为‘牵机引’的南疆奇毒!中毒者,初时如同风寒体虚,渐次呕血,最终腑脏溃烂而亡!”

他猛地看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吴皇后,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。

“吴氏!这盆松树,可是你坤宁宫每日‘孝敬’给皇帝的参茶浇灌之物?!这‘牵机引’,可是你命人下在参茶之中,意图毒杀天子,为你的‘好儿子’和那‘皇嗣’铺路?!”

“轰——!”

太庙之内,彻底炸开了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!

弑君!

这已不是构陷亲王,而是赤裸裸的弑君大逆!

吴皇后如遭雷击,身体晃了几晃,脸上的悲戚瞬间化为极致的惊恐与绝望!

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柳氏,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狠毒!

“不……不是臣妾……臣妾冤枉……”

吴皇后声音尖利变形,还想狡辩。

“冤枉?”

一个细弱却清晰的声音,带着决绝的颤抖,骤然响起!

竟是那一直被当作棋子和囚徒的柳氏!

她不知何时挣脱了嬷嬷的钳制,踉跄着扑倒在丹陛之下,对着弘元帝和太上皇的方向,重重叩首!

“陛下!太上皇!臣妾……臣妾柳絮儿,有死罪!亦有天大的冤情要禀!”

她猛地抬起头,脸上泪痕交错,眼中却燃烧着破釜沉舟的光芒,手指颤抖却坚定地指向吴皇后。

“皇后娘娘!您……您还要用我腹中这个根本……根本不知生父为谁的孽种,欺瞒陛下,欺瞒天下到几时?!”

“您还要用我柳家满门的性命,逼我演这出‘皇嗣’的戏码到几时?!您昨夜……昨夜还要苏嬷嬷给我灌下那碗‘安胎药’,实则是……是让我生下孩子便血崩而亡的催命符啊!”

她声嘶力竭,字字泣血:“陛下!太上皇!太子殿下……太子殿下在西南时便已……便已重伤难愈,龙精枯竭!臣妾……臣妾腹中骨肉,绝非龙种!这一切……这一切都是皇后与忠顺王设下的惊天骗局!只为……只为谋夺大位,毒杀陛下!”

“臣妾……愿以死谢欺君之罪!只求……只求陛下开恩,饶我柳家满门性命!”

柳氏说完,猛地以头抢地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鲜血瞬间染红了冰冷的金砖!

死寂!

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太庙!

所有的争吵、辩解、惊骇,在这一刻都消失了。

只剩下柳氏那字字泣血的控诉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,如同末日丧钟!

吴皇后彻底瘫软在地,面无人色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忠顺王赵烁脸色铁青,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恐与慌乱,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目光闪烁,寻找着可能的退路。

弘元帝死死盯着柳氏额头的鲜血,又猛地看向吴皇后,眼中最后那点渺茫的期盼彻底熄灭,只剩下无边的怒火、被彻底愚弄的屈辱和心如死灰的冰冷!

他喉头一甜,“哇”地一声,一口黑红的淤血狂喷而出,溅落在明黄的龙袍之上,触目惊心!

“陛下!”戴权失声惊呼。

“拿下!”

太上皇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,带着无上的威严与冰冷的杀伐!

“吴氏、赵烁、崔文焕,并所有涉事逆党,即刻锁拿!打入天牢!听候发落!”

早已蓄势待发的“惊蛰”卫如同鬼魅般从阴影中涌出,冰冷的镣铐瞬间扣住了吴皇后、忠顺王以及面如死灰的崔文焕!

“父皇!儿臣冤枉!儿臣是被吴氏这毒妇蒙蔽啊父皇!”忠顺王挣扎嘶吼。

“堵上嘴!”

太上皇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冰冷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群臣,“国丧大典,继续!”

太庙之内,哀乐再起。

然而,这哀乐之下,已不再是单纯的悲痛,而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宫廷政变后,那令人窒息的死寂与肃杀。

......

宁寿宫内殿,沉檀的香气浓得化不开,却再也压不住那股从骨髓里透出的衰败与血腥气。

太上皇赵晟靠坐在明黄软榻上,身上搭着厚重的锦被,脸色灰败如金纸,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痰鸣。

方才在太庙那番雷霆手段,仿佛抽干了他最后一丝精气神。

夏守忠垂手侍立在榻尾阴影里,眼观鼻鼻观心,气息收敛得几近于无。

殿门无声开启,贾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
他步履沉稳,玄色亲王朝服上沾染的几不可见的香灰,是方才太庙惊雷的唯一痕迹。

他走到榻前数步外,撩袍跪倒:“孙儿赵琮,叩见皇祖父。”

“起来……咳咳……”

太上皇刚开口,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咳,枯瘦的手紧抓着胸口,指节泛白。

夏守忠立刻上前,熟练地为他抚背顺气,递上温热的参汤。

太上皇只抿了一口,便无力地摆摆手,目光却死死钉在贾琮脸上,那双浑浊的眼睛深处,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、令人心悸的光。

“琮儿……”

太上皇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,“今日……今日你看到了?”

“是。”

贾琮起身,垂手肃立,声音沉稳,“魑魅魍魉,图穷匕见。皇祖父雷霆手段,拨云见日,荡涤乾坤。”

他话语恭敬,眼神却锐利如鹰,直视着太上皇眼中那份沉重的托付与审视。

“拨云见日?”

太上皇嘴角扯动,露出一抹极其苦涩冰冷的弧度,

“呵……云是拨开了,可这乾坤……却已是千疮百孔!”

他喘息着,目光投向紧闭的殿门,仿佛要穿透重重宫阙,看到那躺在御乾殿里生死未卜的弘元帝。

“弘元……急怒攻心,毒伤并发,太医院……”

太上皇的声音顿住,眼中第一次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沉痛,

“……恐难回天。”

这几个字,如同重锤砸在贾琮心口!

虽然早有预料,但被太上皇如此直白地宣判,依旧让他心头剧震。

太上皇没有给他太多震惊的时间,枯瘦如柴的手猛地攥紧锦被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
“皇帝病危!太子……太子废立只在旦夕!吴氏、赵烁虽已下狱,然其党羽遍布朝野京营,更有温体仁余孽、二皇子赵琰勾结倭寇之祸尚未清算!此诚大乾立国以来,前所未有之危局!”

他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,狠狠烙在贾琮脸上:“国不可一日无主!更不可在此时陷入权力真空,予宵小可乘之机!琮儿!”

太上皇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沉重,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万钧之力:“你身负睿亲王之尊,更是先太子嫡血!这大乾的江山,这祖宗传下来的社稷,这副千钧重担……”

他剧烈地喘息着,胸口起伏不定,却死死盯着贾琮的眼睛:“……如今,只能由你……暂时担起来了!”

“轰——!”

贾琮只觉得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响!饶是他心志坚毅如铁,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、巨大到令人窒息的重任冲击得心神剧震!

暂理国事?!

这已不是辅政,而是近乎摄政!

他下意识地便要跪倒推辞:“皇祖父!孙儿年轻识浅,恐……”

“闭嘴!”

太上皇猛地一声断喝,打断了贾琮的话,眼中爆射出骇人的厉芒,那份久居上位的帝王威压瞬间充斥了整个内殿!

“朕不是在与你商量!这是旨意!是托付!更是你赵氏子孙不可推卸的责任!”

他因激动而再次剧烈咳嗽起来,夏守忠连忙上前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
太上皇强撑着,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贾琮,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刀。

“看看这朝堂!看看这宫阙!再看看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!除了你赵琮,还有谁?还有谁能镇得住牛继宗、柳芳那些骄兵悍将?还有谁能让那些心怀叵测的文官闭嘴?还有谁……能提着刀,把那些依附吴氏、赵烁、温体仁、甚至勾结倭寇的逆贼,一个个从老鼠洞里揪出来,杀得干干净净?!”

“年轻?识浅?”

太上皇嘴角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冷笑,“你辽东擒奴酋、夷州靖海疆、当朝破逆谋时,可没人敢说你年轻识浅!朕要的,就是你这份敢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的胆魄!要的就是你这把能斩断一切魑魅魍魉的利剑!”

他喘息稍定,眼神中的疯狂厉色稍敛,却更添一份深沉的疲惫与不容置疑的托付:“弘元……若还能清醒,若问起朝政……你便如实禀告,就说……是朕的旨意!这烂摊子,他既无力收拾,朕替他……,找好了收拾的人!”

太上皇的目光扫过夏守忠。

夏守忠立刻会意,转身从内室捧出一个紫檀木雕龙纹的沉重匣子,恭敬地呈到贾琮面前。

“打开它。”

太上皇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命令。

贾琮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,依言打开匣盖。

里面并非玉玺,而是两样东西: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明黄绢帛——空白圣旨!

顶端赫然盖着太上皇的赤金龙纹宝玺!

旁边,是一枚非金非玉、形制古朴、刻着“如朕亲临”四字的玄铁令牌!令牌下方,压着一份薄薄的、写满名字的墨色名单!

“此旨,盖了朕的宝玺。”

太上皇的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一种交代后事的苍凉,

“若遇紧急军国大事,朝议不决,或有人胆敢抗命不遵……你可凭此旨,便宜行事!先斩后奏!”

他的目光落在那枚玄铁令牌上:“此乃‘惊蛰令’,持此令,可调动朕在宫内外、朝野上下所有‘惊蛰’暗卫!名单上的人……皆是可信可用之臣,亦是朕为你埋下的种子。”

最后,太上皇的目光停留在那份墨色名单上,眼神复杂。

“这上面……有甄沐澜的名字。太妃遗愿,朕已践行。待太妃丧仪毕,朕会亲自下旨,赐婚于你为侧妃。甄家……风雨飘摇,沐澜那丫头,交给你了。”

他疲惫地闭上眼,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挥了挥手。

“去吧……去乾清宫……看看弘元。然后……去做你该做的事!记住,这江山,是你的责任!朕……就在这宁寿宫里,看着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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