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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女春桃跪在一旁,手中帕子被绞得几乎变形,头垂得极低,掩住眼中的惊惶,轻声道。
“娘娘,太子殿下吉人天相,太医定有解法……”
“解法?”
吴皇后冷笑,眼中泪光闪烁,声音却如刀锋般锐利,
“箭毒入髓,伤的是龙嗣根本!这是要绝我儿的后路啊!”
春桃低声道:“娘娘,陛下已下旨彻查,定能揪出幕后之人……”
吴皇后猛地停下脚步,转身盯着春桃,眼中寒光一闪:“幕后之人?哼!”
她深吸一口气,强压怒火,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:“传本宫懿旨,召太医院院判连夜前往金陵,若太子有半分差池,本宫要他们全家陪葬!”
春桃连忙应是,退下传旨,殿内只剩吴皇后孤身一人。
她缓缓坐下,手中紧握一枚玉佩,眼中泪光闪烁,低声道:“儿啊,你一定要撑过去……”
......
大明宫内,檀香袅袅,佛堂中央的鎏金佛像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映得太上皇的身影愈发缥缈。
太上皇须发皆白,面容枯槁,唯有那双浑浊的眼睛,偶尔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透着洞悉一切的智慧。
佛珠倏然顿住,太上皇缓缓抬眸,目光投向夏守忠,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错愕:“太子……不能生育了?”
夏守忠躬身站在一旁,声音低沉而谨慎:“太医密报,箭毒伤及肾脉,恐难有子嗣。”
“呵……”
太上皇忽然轻笑一声,指尖拨动佛珠,声音意味深长:“朕这两个孙子,一个蠢,一个毒,倒真是绝配。”
他缓缓起身,步履沉稳,走到窗前,目光投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,雨丝斜织,模糊了宫墙的轮廓。
太上皇的声音低沉而悠远:“弘元若再优柔寡断,这江山……怕是要换个人了。”
夏守忠心头一跳,试探道:“您是说……贾琮?”
太上皇闭目不语,唯有佛珠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,眼中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。
夏守忠不敢再问,低头退到一旁,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,似已嗅到皇权更迭的暗流。
......
御书房内,弘元帝端坐于龙案之后。
贾琮躬身立于案前,玄色锦袍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神色肃穆,眼中却闪过一丝思索。
“贾琮。”
弘元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
“太子与二皇子在江南之事,你已知晓?”
贾琮拱手,声音沉稳而恭敬:“臣略有耳闻。”
弘元帝冷哼一声,眼中寒光一闪,将手中的密折重重拍在案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震得案上的朱砂笔微微一颤。
他起身,负手踱至窗前,目光投向殿外飘摇的风雨,声音森寒。
“朕让他们去江南捉拿北静王,他们倒好,自相残杀,闹得满城风雨!如今太子身中剧毒,二皇子被爆炸所伤,北静王却逍遥法外!”
贾琮低头不语,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澈。
弘元帝转过身,目光如炬,直刺贾琮的双眼,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。
“朕命你即刻南下,接太子与二皇子回京,同时务必拿下北静王!你可有信心?”
贾琮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郑重拱手道:“臣定不负陛下所托。”
弘元帝微微颔首,目光稍缓,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:“朕已下旨,命金陵知府陈元礼全力配合你。此外,锦衣卫随你调遣,务必速战速决。”
贾琮心中一凛,知道这锦衣卫不仅是助力,更是一道无形的枷锁。
弘元帝既赋予他重任,也在暗中监视他的每一步。
他拱手应是,正欲退下,弘元帝忽又开口,声音低沉而冰冷。
“贾琮,此事关系重大,若办得好,朕自有重赏;若办砸了……”
他的目光陡然锐利,如刀锋般划过贾琮的面容,“你应当明白后果。”
贾琮心头一震,表面却不动声色,沉声道:“臣明白。”
离开御书房时,天色已暗,细雨如丝,淅沥沥地打湿了宫道的青石板,泛起一层幽冷的光泽。
他撑起油纸伞,步履沉稳,玄色锦袍在雨中微微拂动,宛若一抹孤影。
宫墙外的灯笼摇曳,映得他的面容若隐若现,眼中透着深远的思绪。
“爷,马车已备好。”
二牛在宫门外等候多时,身形魁梧,披着蓑衣,手中牵着马匹,见贾琮出来,连忙迎上。
贾琮微微颔首,登上马车,低声道:“回府。”
马车缓缓行驶在雨中,车轮碾过青石板,发出低沉的咕噜声,与雨声交织,宛若一曲低吟的挽歌。
贾琮闭目倚在车壁上,脑海中思绪万千。太子中毒、二皇子受伤、北静王逃脱……
金陵的局势如一盘散乱的棋局,每一子都暗藏杀机。
更令他警惕的是,甄氏的密信中隐晦提及太上皇的布局。
“甄家的信,太上皇的意图,还有北静王的后手……”
贾琮眉头微皱,低声自语,“这一趟,恐怕不会太平。”
定国公府内,夜色深沉。
贾琮推门而入,玄色锦袍已被雨水打湿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潮气。
映月迎上前,手持干净的锦帕,柔声道:“爷,外面雨大,快换身衣服。”
贾琮接过锦帕,温声道:“无妨。”
他褪下外袍,换上便服,目光投向映月,眼中透着几分柔和:“明日我去江南一趟,你留在府中,照看好家。”
映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握住他的手,轻声道:“爷,务必小心。”
贾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温声道: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他转身步入书房,目光一扫,沉声道:“把李猛、林羽喊来。”
片刻后,书房内,李猛、林羽齐聚。
贾琮端坐案前,目光如刀,声音低沉而威严:“明日我奉旨南下,接太子与二皇子回京,同时捉拿北静王。此行凶险,尔等需全力以赴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三人,继续道:“李猛,你带五十精锐先行一步,潜入金陵,探查北静王余党与陈元礼的动向,切勿打草惊蛇。”
李猛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兴奋:“属下明白!”
贾琮转向林羽,声音低沉:“林羽,你留守京城,若有异动,即刻传信。”
林羽拱手,声音沉稳:“属下遵命。”
......
贾琮端坐案前,目光深邃。
待李猛、林羽等人离去,书房重归寂静,唯有窗外细雨敲打芭蕉的低吟,透着几分不安的预兆。
贾琮沉思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他缓缓起身,披上玄色披风,推门而出,低声道:“二牛,备马。”
二牛一愣,抬头望向漆黑的夜色,担忧道:“爷,这么晚了,还要出门?”
贾琮摆手,声音低沉:“有些事,须得今晚办妥。”
夜色如墨,细雨如丝,京城的街道在雨幕中显得幽冷而寂寥。
贾琮策马疾行,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,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滑落,洇湿了他的肩头。
他穿过几条深巷,直奔林府而去。
林府书房内,烛火摇曳,映得紫檀书案上的古籍泛着微光。
鎏金香炉中升腾的檀香袅袅,混杂着窗外雨水的湿气,营造出一种诡谲而凝重的氛围。
林如海端坐案前,一袭青衫,面容清癯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。
他手中握着一盏青瓷茶盏,茶水已凉,却浑然未觉,目光紧紧锁在贾琮身上,似要从他的眼中窥探出隐藏的真相。
贾琮端坐于客座,玄色锦袍被烛光镀上一层暗金,气息沉稳,眼中却透着几分复杂。
他沉默片刻,似在斟酌如何开口,终是缓缓道:“林姑父,琮今晚冒雨前来,有一事相告。”
林如海眉头微皱,放下茶盏,声音低沉:“琮儿,但说无妨。”
贾琮深吸一口气,目光如刀,直视林如海的双眼,声音低沉而郑重:“贾敬曾亲口告知,琮乃废太子遗孤,太上皇早已知晓。”
“砰!” 林如海手中茶盏猛然跌落,青瓷碎片四溅,茶水泼洒在地毯上,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。
他猛地起身,袖袍带翻案上的笔墨,墨汁泼洒如血,染黑了半边书案。
林如海踉跄后退两步,扶住身后的紫檀书架才稳住身形,眼中震惊与恍然交织,声音颤抖:“当真……当真如此?”
贾琮目光沉沉,缓缓点头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琮不敢妄言。”
林如海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闪过无数情绪。
震惊、疑惑、恍然,最终化为一抹深深的忧虑。
他低声道:“难怪……难怪太上皇对你格外关注!”
他的目光投向贾琮,似在重新审视这个他看重的女婿,眼中透着复杂的光芒,
“甄家暗中助北静王,必是太上皇授意。他这是要借北静王之手,搅乱朝局!”
贾琮眉头微皱,声音低沉:“太上皇如此布局,究竟意欲何为?”
窗外惊雷炸响,电光划破夜空,映得书房内的烛火微微一晃。
林如海倏然想起什么,眼中闪过一丝震动,急步上前,抓住贾琮的手臂,声音低沉而急促。
“琮儿,太上皇莫非……想扶你上位!”
贾琮瞳孔微缩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他并未立刻回应,而是缓缓起身,走到窗前,目光投向雨幕中的夜色,声音低沉。
“若真如此,琮该如何自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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