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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,属下办事不利,金库一事……全军覆没。”
阴影中,北静王水溶缓缓转身,银质面具在灯火下泛着冷冽的光芒,遮住了他半边面容,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阴鸷的眼睛。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寒意:“贾琮设了埋伏?”
周瀚文咬牙,低头道:“是。他设了埋伏,我们的人刚动手就被围了,若非属下拼死突围,怕是……”
水溶冷笑一声:“废物。”
周瀚文浑身一颤,不敢抬头。
水溶负手踱步,目光投向庙外漆黑的夜色,声音森冷。
“太子和二皇子已南下,皇帝这是要拿我的人头给他们铺路啊。”
周瀚文低声道:“王爷,我们是否暂避锋芒?”
水溶眼中寒光一闪:“避?往哪儿避?”
他猛地转身,声音如刀:“贾琮毁我根基,皇帝逼我至此,如今连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拿我?”
周瀚文不敢接话,只觉寒意刺骨。
水溶深吸一口气,压下怒火,冷冷道:“太子傲慢,二皇子阴险,二人必会相争。这是我们翻身的机会。”
他看向周瀚文,声音低沉:“传令下去,放出风声,就说太子此行,实则是为了清查江南盐税,追缴各家亏空。”
周瀚文一愣,随即恍然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王爷是想……让盐商们对太子心生忌惮?”
水溶冷笑:“盐商们最怕什么?不就是朝廷查账?太子若成了他们的眼中钉,二皇子再稍加挑拨,江南必乱!”
周瀚文狞笑:“属下这就去办!”
水溶抬手,又补充道:“另外,派人盯紧二皇子,若有机会……”
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眼中杀意凛然。
周瀚文会意,躬身退下。
......
江南官道上,微风卷着落叶扫过,扬起一片尘土。
太子端坐于高头大马上,戎装在身,锦袍上的四爪金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衬得他神色倨傲,眼中透着不可一世的威严。
身后,三千精兵列队而行,旌旗猎猎,刀枪森寒,气势如虹。
一名斥候快马奔来,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,声音急促:“殿下,前方驿站传来消息,金陵盐商集体闭市,拒绝缴税!”
太子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声音冷冽:“闭市?他们是什么意思?”
斥候低头,声音更低:“据说……是因为听闻殿下此行要清查盐税,他们心中惶恐,这才……”
太子冷笑一声,眼中怒火翻涌:“一群刁商!以为闭市就能抗旨?传令下去,若敢抗税,一律按谋逆论处!”
副将李元连忙上前,拱手劝道:“殿下,盐商势大,江南经济半数仰仗盐业。若强行镇压,恐激起民变……况且,我们此行是为捉拿北静王,与盐商之事无关。”
太子不耐地挥手,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声音冷厉: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!在本宫面前,岂容他们放肆?再敢多言,军法处置!”
李元噤若寒蝉,额头渗出细汗,低头不敢再劝,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。
他退后一步,目光低垂,心中却暗自叹息,似已预见太子的莽撞将掀起怎样的波澜。
不远处的小山坡上,二皇子立于古松之下,锦袍在秋风中微微拂动,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身旁的幕僚沈先生低声道:“殿下,盐商果然被北静王挑动了,闭市抗税,摆明了是要给太子下马威。”
二皇子轻笑,声音低沉而从容:“太子这般莽撞,正合我意。”
他转头吩咐,声音平静却透着深意:“派人去盐商那边递个话,就说本王体恤商艰,愿从中斡旋,保他们平安。”
沈先生会意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:“殿下这是要收买人心?”
二皇子目光深远,声音低沉:“江南的棋局,才刚刚开始。”
......
金陵城高耸的城墙巍然矗立,城门大开,却不见往日商旅往来的热闹景象。
城外的官道上,行人稀疏,唯有几辆货车匆匆而过,透着几分诡异的寂静。
太子轻夹马腹,缓缓前行,身后三千精兵步伐整齐。
城门处,金陵知府陈元礼率领一众属官跪伏在地,锦袍在秋风中微微颤抖。
见太子驾到,陈元礼连忙叩首,声音恭敬而小心:“臣金陵知府陈元礼,恭迎太子殿下!”
太子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,目光冷冽,淡淡道:“陈大人免礼。”
陈元礼起身,脸上堆着恭敬的笑意,躬身道:“殿下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,臣已在府衙备下酒宴,为殿下接风洗尘。”
太子微微颔首,目光越过他,望向城内空荡荡的街道,声音低沉。
“听闻金陵盐商近日闭市,可有此事?”
陈元礼神色一滞,额头渗出细汗,连忙赔笑道:“回殿下,确有此事。不过……盐商们只是暂时歇业整顿,并非有意抗税。”
太子冷笑一声,眼中怒意一闪:“整顿?本宫刚到江南,他们就整顿?倒是巧得很。”
陈元礼心头一紧,连忙道:“殿下明鉴,此事臣也是刚刚得知,正欲派人查问……”
太子抬手打断,声音冷厉:“罢了,先进城再说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陈元礼,带着几分不屑,似对这位知府的无能颇为失望。
......
金陵府衙内,灯火通明,鎏金铜鹤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檀香,映得大堂内的紫檀屏风影影绰绰。
宴席上,美酒佳肴琳琅满目,丝竹之声婉转悠扬,气氛却透着几分凝重。
太子端坐主位,锦袍在烛光下泛着华光,目光锐利,带着几分审视。
陈元礼及一众官员陪坐两侧,低头不敢直视,手中酒杯微微颤抖。
酒过三巡,太子放下酒杯,目光如刀,落在陈元礼身上,声音低沉。
“陈大人,北静王潜逃江南,可有线索?”
陈元礼面露难色,额头渗出细汗,低声道:“这……臣惭愧,尚未收到确切消息。”
太子眯起眼,声音更冷:“金陵乃江南重镇,北静王若藏身于此,知府大人竟一无所知?”
陈元礼连忙起身,躬身道:“殿下明鉴,臣确实派人四处查探,但北静王行踪诡秘,一时难以……”
太子冷哼一声,声音如刀:“无能!”
陈元礼不敢反驳,低头不语,额头的冷汗滑落,滴在青石地面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大堂内的气氛愈发凝重,丝竹之声也显得刺耳,官员们低头屏息,不敢出声。
太子目光一转,话锋突变。
“明日本宫设宴,召金陵各大盐商前来问话,陈大人可要确保他们一个不少。”
陈元礼心头一震,连忙应道:“臣遵命!”
翌日,太子行辕内,厅堂灯火通明,宴席早已备好,珍馐美酒陈列满桌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然而,堂内却空荡荡的,宾客迟迟未至,只有几名侍卫肃立两侧,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。
太子端坐主位,脸色却阴沉如水,眼中怒火翻涌。
他的手指紧握椅扶,指节泛白,似在压抑胸中的怒意。
副将李元匆匆进来,低声道:“殿下,盐商们……一个都没来。”
太子猛地拍案而起,震得桌上的酒杯微微一颤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他的声音如雷,带着滔天的怒意:“放肆!”
李元硬着头皮,继续道:“据回报,各家盐商皆称病告假,连汪家、程家这样的总商都……”
太子眼中怒火熊熊,声音冷厉:“好一个称病告假!这是要给本宫难堪?”
李元低头不敢接话,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。
他犹豫片刻,低声道:“殿下,盐商势大,若强行镇压,恐……”
他的声音未落,便被太子打断。
太子冷冷道:“传令下去,即刻查封金陵各大盐铺,凡抗命者,以谋逆论处!”
李元心头一震,低头应道:“遵命!”
与此同时,金陵城一处僻静的宅院内,灯火昏暗,青砖墙上映着幢幢人影。
二皇子端坐于紫檀案前,锦袍素雅,手中捧着一盏清茶,嘴角勾着一抹从容的笑意。
堂下,汪兆麟、程万金等几名盐商巨头拱手而立,神色恭敬却透着几分试探。
汪兆麟低声道:“殿下体恤商艰,我等感激不尽。只是太子殿下若强行查封盐铺,恐怕……”
二皇子轻笑,声音温和而充满蛊惑:“汪老板不必担忧。太子查封的只是明面上的铺子,你们的私盐生意,不还在暗处吗?”
程万金脸色一变,低声道:“可若太子一意孤行,闹到陛下那里……”
二皇子端起茶盏,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,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:“所以,本宫需要你们帮个忙。”
汪兆麟与程万金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汪兆麟试探道:“殿下请讲。”
二皇子放下茶盏,目光深邃,声音低沉如水:“明日,你们派人散播消息,就说太子此行名为捉拿北静王,实则是奉密旨清查江南盐税,追缴十年亏空。”
程万金脸色一变,眼中闪过一丝震动:“这……若消息传开,江南各府盐商必然震动!”
二皇子微微一笑,眼中透着志在必得的光芒:“正是要他们震动。”
汪兆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低声道:“殿下英明!属下这就去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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